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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花梅根本没意识到她在同学间造成了何等**。
出租车直达预定好的酒店。
她和伏黑甚尔走进电梯,直升顶层。一出电梯门,谢花梅立刻把比自己高不少的男人按到了对面墙上,气势十足。
摆设的花瓶在动作间被撞倒,掉落下去摔碎一地,但没人有余裕去关注它了。
伏黑甚尔喑哑地低笑一声,带着成年人的游刃有余和调侃暗示。
“这么着急。”
“不先进去?”
谢花梅指尖在男人喉结附近划动,感受皮下血管内**的流动,红唇勾起。
“没关系,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。”
她特地问过,酒店顶层是总统套房,整层楼只有这一间房,她订房了就不会有别的客人上来。
“那好吧,都可以,”伏黑甚尔道,“随你性子来。”
谢花梅感觉一双体温滚烫的大手放到她腰侧,没等她做出反应,视线一阵旋转,成了她后背抵墙正对电梯门的姿势。
男人倾身压近,碎发零落,嘴角的伤疤在此时多了几分性感,不知何时炽热起来的吐息拂过面颊。
——但谢花梅不关心这些变化。
伏黑甚尔的身影像座倾覆过来的高山,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下,视线也被挡了七七八八。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她极为不爽,巴掌毫不客气地往伏黑甚尔脸上一扇。
“不是说了你不准动的吗?!”
搞毛线啊?!
想不到会在这里吃瘪的伏黑甚尔:“……”
……行吧。
您说了算。
谢花梅下令:“退后半步。”
男人依言后退,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顿时少了大半。
谢花梅双手抱在身前,冷酷地继续下令。
“很好。”
“弯下腰来……再弯一点。行,够了!”
“脑袋偏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