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野饱满的肉棍,青筋虬结,龟头微翘,冲击力十足地撞入她的眼睛,男人身上带着血腥味,混着注入的信息素,松柏和红酒染的楚韵头晕。
从和他们行了这种事,楚韵从不长进,她自始自终都讨厌当时开了门的自己。
门外的alpha释放着松柏的香气,疯狂敲着门,她闻不见的,猫眼里看见的也是不认识的人,可是偏偏开了门。
为什么不找协会!
臀肉在手心炸开,佟寒松打了楚韵一掌。
他本不是经商的,手劲大,片刻臀就像火烧一般。
“唔……”
求饶声被肉棍堵得严实。
只吞了个茎头,舌头软乎乎的舔着,划过铃口,秦一舟伸手抓着她的头发。
肉棍的腥膻味满鼻子都是,小腹处的硬毛扎人的疼,楚韵抬眼瞧着秦一舟,满眼祈求。
陡然的深喉,碾碎转在眼眶里的泪水,柔软的舌头被压平,肉棍捅入喉咙,楚韵太阳穴抖动,男人忍不住低喘了一声。
喉口的收缩,吮舔的声音如钟鼓一般,敲着秦一舟的心。
他出了汗,仰着头闭上眼睛,手指的汗液蹭着楚韵的脸颊,故作深情,宠溺的瞧着满眼水光的人。
“继续。”
成了一场较量,捕猎者守着自己的猎物,互相争夺。
茎头粗大,顶着喉口,噎的嗓子生疼,楚韵的泪顺着脸颊滑流,揪着床单的手骨,泛着粉。
手边的避孕套取下来被随意扔着。
臀肉被佟寒松又生生抽了几下,留下明显的手印。
床上的两男一女,汗津津的缠绕着。
秦一舟和佟寒松互不相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