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韵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。
电动窗帘遮挡着周身的光亮,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,手脚抬动困难。
双腿间还有热精流着。
小beta无法被标记,不能永远带上他们的味道,只能靠啃咬后颈的短暂标记和驻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才能宣告所有权。
一片不堪入目的后颈,被贴上了阻隔贴,哪怕休息了这么长时间,腺体依旧发烫。
腰间强健有力的手圈抱着她,拉着身子往怀里靠。
秦一舟的鼻尖蹭着阻隔贴。
“昨天的人,今天处理了。”
侧躺在怀里,软香在身,男人的手老实不住,傲人的胸乳被把玩着,楚韵咬着唇。
“你全杀了?”
表面上是轻浮的狐狸精,秦一舟实际上却是干这些不入流的事。
杀人所带来的暴力刺激,需要情爱抚平,每每这时,楚韵就会被秦一舟折腾到死。
吊起来,绑起来,配合着他的性欲。
直到现在楚韵的乳头还有未愈合的小孔,是秦一舟生气时打的,酒精消了毒,楚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麻醉药物,细针穿过,只有了一点点血。
定制的一套,完美映衬着女人白软的胸乳。
高昂的珠宝镶嵌在乳钉侧面,哪怕只有点几克,就彰显出定制人的不平凡。
“痛。”
秦一舟顶开楚韵的唇,她怕疼,平牙慢慢磨着男人的手骨节,不敢用力。
虚虚含着,口水流个不停。
“韵韵是个beta,怎么这么娇。”
胸乳上的手挤弄着乳头,秦一舟想从小小的乳头上摸到没愈合的洞口。
生气时候给打的孔,明知她怕疼,秦一舟的一口气还是咽不进去。
后来他带她去了他惯去的地方,里面躺着伤害楚韵的人。
女人的穴里塞着一根血淋淋的铁链。
秦一舟扯着铁链,逼着那女人道歉。
楚韵没有穿鞋子,灰沉沉的仓库里还有细小的石子,硌得她脚底发麻,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。
楚韵赌气。
她不喜欢alpha认为别的阶级的轻贱,那女人确实该死,但不至于如此。
“楚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