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无他,被薇吉妮娅这侄女给蠢到了。
这并非贬义,毕竟一位早已屹立在魔法的顶端,俯瞰着世人的智者,被他人牵动情绪的体验已经越来越少。
搞科研也需要劳逸结合。
图尔斯此时就是处于这种微妙的愉悦感中,作为嘉奖,他决定修改一下原来简单粗暴的实验计划。
很快,薇吉妮娅就感觉身下的沙发产生了奇怪的变化。
它似乎从一种普通的形态转换成另一种更加舒适、几乎把她完全包裹的云朵般的软垫。
“叔叔这是,干什么?”现在少女必须完全仰视着图尔斯,就像被放在了手术台上。
而更让她心生恐慌的,是四周从培养皿中不断发育、蠕动、生长的植物枝蔓。
“如果用导线,它们需要插入你的大脑跟四肢,”图尔斯解释得就像今天吃了几碗饭一样自然,“这样我才能收集到你的意识信号,借此捕捉你分裂出来的灵魂。”
薇吉妮娅听不懂,她只知道自己要被插脑子了,牙齿都咬得咯咯响。
“叔叔算算算了吧,我能选被黑魔法侵蚀灵魂而死吗?”
图尔斯抬手,抵住下唇,眉眼弯了一个细微的弧度:“所以我决定换一种新的测试方法。”
薇吉妮娅眨了眨眼,赤红色的玛瑙般的眼眸努力挤出几滴卖惨的眼泪:
“求您给我个痛快,别折磨您可怜的侄女了呜呜”
大概是小女孩抽噎的样子又傻又好笑,大魔导师先生轻睐眼眸,盯着她颊侧透明的泪珠片刻,终于说出他的打算:
“灵魂依赖肉体而存在,肉体凭借灵魂升华,我的这些植物助手会代替冰冷的导线,进入你的体内深处释放诱导素,你的大脑将会给予回应的信号。”
少女的身体下意识一哆嗦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来跟它打个招呼,”男人伸出一只手,上面的手套都没脱,但热情又粗壮的藤蔓已经凑了过来,仿佛宠物般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,“这是我的号助手。”
薇吉妮娅讶异地张大了嘴,她现在真的很想尖叫,因为这个温室——
所有的绿植原来都是会动的魔法生物!
她¥!
在骂完了上辈子积攒的所有脏话后,果不其然,图尔斯拍了拍手,数根又粗又大、柔软灵活的藤蔓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帮她脱衣服了。
少女饱含恐惧的嗓音已经颤个不停:
“叔叔它们、它们到底要干嘛?”
大魔导师很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被魔法藤剥光了全身的遮蔽,露出洁白如绵羊的幼嫩身躯——
“我说过,它们跟导线一样,只不过不会直接进入你的大脑,而是选择更加方便进出的女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