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能量,你可以吸收掉。”男人咬她耳朵,小声嘀咕,“肯定不止百分之一。”
喂,这家伙怎么还记着这件事?
芙洛瑞拉拧紧了眉:“我才不要,我又不知道你那些触手是什么”
“是魔力哦,”鸟人帅哥似乎觉得他很亏,“本来是留给这个身体用的,被你抢走了——”
“什么叫我抢走?明明是你自己突然强暴我”少女咬了咬唇,心里却多了一丝计较:
这家伙越听越不像人,什么这个身体那个身体不会是教会藏起来的魔物吧?
万一他也会夺舍怎么办?
“我不是魔物,也不会抢走你的身体。”鸟人攥住了她的脸颊,可怜巴巴地眨眼道,“别污蔑我。”
该死,又忘记他会读心。
芙洛瑞拉开始紧张,自己刚才和大号的对话也能被他听到吗?
“啊,又来了,口口跟你口口口口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他好奇道。
很好,智能屏蔽词都出现了。
芙洛瑞拉松了口气,皮笑肉不笑地回给他两个字:“你猜?”
男人诡异的金瞳就这么盯着她,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须臾,他扇动了那对黑羽,把她再次卷起,男茎把她湿漉漉的肉穴往上一顶,吓得芙洛瑞拉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喂,你又发情了?别”
“嘘,等会别说话。”青年捂住了她的嘴巴,下体轻轻地顶弄着她的花径,搅拌出淫靡的水渍声。
芙洛瑞拉正要抗议,却听见门那边的锁被“咔哒”打开。
她顿时想起自己还在逃亡,背脊一紧,迅速把自己藏在他的羽毛里,哆哆嗦嗦地忍受着他的肏干。
一袭端庄白色圣女服、前凸后翘的性感美人“哒哒”地徐步走下楼梯,手指拎着一串监狱的钥匙。
“约翰,怎么回事?这是”
她嫌弃地看着地面那摊似乎被水打湿的石板,又看向翅膀收起,表情不怎么专心的【圣使】,以为他在随地小便。
男人的肉茎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耸动着,操得他翅膀遮盖下的小姑娘脸红耳赤,颤颤巍巍,却又死死地捂住嘴不敢叫出声。
但性器和穴肉交缠的“咕啾咕啾”的水声却遮掩不了。
圣女疑惑地盯着他:“什么声音?”
“我在尿尿,撸一下很奇怪吗?”青年用那张俊脸笑眯眯地说出令玛莲娜恶心的话语。
如果不是他用翅膀包住他自己,玛莲娜甚至能想象到这个男人不检点随地大小便的邋遢样。
只能说给他起称号的也是瞎了眼,这也配叫【圣使】?
她面无表情地后退了两步,站得离他更远了一些,甚至还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:
“看来你被斯特拉关太久,已经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