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那个奸商”薇吉妮娅气鼓鼓的,她每次去店里都以为琳德夫人对自己很亲切,给了最大的折扣价,没想到居然被宰了。
“我去帮你传消息,你、你一定要帮我的主人哦,她已经被审讯三天了,一滴水都不给喝,快没气了”小眼珠哭唧唧地求她。
薇吉妮娅心里一软:“知道了,我会的。”
能够做出这么有人性、而且护主的魔法道具,小眼珠的主人应该真的很厉害。
就当结个善缘,也得帮人一把。
正当她目送着阿蹦离开时,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哆嗦和酸软——
“啊”她咬住了唇,浑身发抖地把头埋在膝盖上。
芙洛瑞拉那边又出事了。
“不、不要我现在不想做”我抵着他压下来的身躯,手指攥着他的羽翼挣扎不断,却恼火地发现无论怎么用力都掰不下他一根羽毛。
鸟人那根会变形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高高地翘起,但不再是凹凸螺旋钉的形状,而是像黑溜溜的触手,顶端鼓起,还有一个微翘的弧度,看得我目瞪口呆。
这百变鸡巴吗?
我艰难地扭着腰,想要避开那根一看就不符合我花穴尺寸的大触手,脸色惨白:“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
鸟人说了一句让我很想笑,却又笑不出来的话:“其实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似乎因为我的发问,暂缓了把下体那根黑触手插进来的动作,而是停顿在我的小腹上,肉根轻轻跟我的肌肤摩挲。
“嗯让我想想,我有过很多身份,很多名字已经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最近的名字嘛,就是约翰了。”
“不过我不太喜欢你这么叫,”鸟人啄了啄我的唇角,有点孩子气地微笑,“芙洛瑞拉,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。”
我盯着他还在膨胀、不断蠕动的男根,脑袋里嗡嗡乱响:
“不、不了吧”
“是吗?”鸟人似乎有些苦恼,金色的眼瞳里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“这就麻烦了,没有称呼的话,我下次换一个身体你又不记得我了。”
谁要记得你这种疯子啊?
还换一个身体,你是寄生蟹吗?
我心里翻了个白眼,却又很快想起他会读心,当即装乖地缩了缩身体:
“那个不会的,我争取记住你好不好?”
鸟人顺了顺我的头发,眼眸弯弯:“芙洛瑞拉,这是约定对吧?”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这一刻,我的回答很重要。
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规则,在约束着我和他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