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只能待在这里了。
没成熟的野青枣太酸,沧月吃了两口不愿意再吃,随手摘了一片嫩叶子放进嘴里嚼,去除酸涩的味道。
还特意摘了片最嫩的叶子,放到云溪嘴边。
云溪不怎么喜欢吃树叶子,摆摆手拒绝,沧月全送进了自己嘴里。
她们摘了一些稍微成熟些的树莓,然后走向河边。
返程途中,沧月抬头看向一棵树上,叽叽喳喳叫的鸟雀。
云溪趴在她的背上,问:“怎么?你还听得懂鸟语?”
沧月能够模仿很多动物的叫声,能听懂鸟语倒也不奇怪。
沧月咕噜了一声,停下,抬头看旁边树上的鸟雀。
这棵树上有两个鸟巢,春天的时候,这只雌鸟向一只雌鸟求偶,求偶成功后,两只鸟共同搭建了这个巢穴,产蛋后,两只鸟轮流外出觅食,留下一只孵蛋。
其中一只鸟外出觅食回来后,它发现妻子搬到另外一个巢穴去了,并且有了一个新的配偶。
这只鸟气得要命,站在原来两只鸟一同搭建的巢穴里,守着三颗小鸟蛋,叽叽喳喳叫,呼唤原来的配偶回心转意,搬回来住。
但配偶不为所动。
沧月看着那只被抛弃的鸟,指着它原来的配偶,又指了指骂骂咧咧的它,和云溪说:“它,不要它了。”
云溪抬头看去:“咋滴,动物也有离异啊?”
她记得,这种鸟雌雄外表差异不大,似乎雌的壮实一些,雄性瘦小一些;它们还是一夫一妻制的,同性之间也会互相求偶,且数量还不少。
春天的时候,两只雌鸟一块搭建巢穴的场景,云溪看过不少。
但它们选择和同性组建家庭,并不妨碍雌鸟和雄鸟产生交配行为,且往往还是和雄鸟交配后,再选择一个雌鸟,共同组建家庭抚育后代。
它们的配对本能和繁衍本能是分开的。
现在,云溪还见识到了它们抛妻弃子的行为。
“渣鸟。”云溪玩笑道,“老婆孩子都不要了。”
沧月这回没有去掏鸟蛋,也许是怕被啄,也许是同情那只被抛弃的鸟,看向它的眼神,带着几分怜悯。
云溪想到自己打算搬离溶洞的计划,又看了看眼前的两个鸟巢,和叽叽喳喳叫的小鸟,莫名地有些心虚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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