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念和父母还有爷爷一起生活在仙台的时候,而不是和变得陌生的妈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虎杖悠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,他只觉得说不出的难过,就像感觉他和妈妈不会再回去了。
“悠仁,你会怪妈妈吗?”
羂索弯身,动作放轻的摸了摸少年樱色而又柔软的发丝。
“妈妈做坏事了吗?”
虎杖悠仁一脸天真的看着面前自己最为信任的人,那只如藕一般的胳膊拉着羂索的衣角。
“不算坏事。”
羂索温和笑道,“只是对某些人不利,但是从长远来看,这是一件能拯救很多人的事。”
见虎杖悠仁没有说话似懂非懂的样子,羂索握紧了小孩温热的手,向神社内走去,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地上。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我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虎杖悠仁和母亲住在神社附近,母亲每天都会出去一段时间,像是知道虎杖不会乱跑一样。
事实上悠仁也是个很乖的孩子,母亲说要出门,那他就会乖乖待在家里。
直到那天下午,他在神社的附近看到了遇到的那位哥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虎杖悠仁站在神社附近的草丛旁,胖胖的手上甚至还抓着几根草,吃惊的看向面前的青年,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找他们来了。“妈妈没有在家。”
“其实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青年的声音温和,不紧不慢,有一种让人亲近的感觉。
“找我?”
才四五岁的小孩,粗短又可爱的手指指着自己,眼睛瞪得大大的,一脸不可思议,不明白这位哥哥怎么会注意到自己。
“嗯。”
威兹曼点了点头,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回答。
可能是宿傩在悠仁的体内沉睡的原因,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咒灵的气息,干干净净。
“你的眼睛下面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道疤?”
怕虎杖悠仁戒备,威兹曼只是站了很远,指了指小孩眼角下那两道弯弯的疤痕。
“不知道。”
虎杖悠仁下意识的摸了摸那两道疤痕,只是一天醒来,他突然在镜子里面发现了这两道疤痕的存在,“妈妈说是生病的原因。”
威兹曼继而问道:“病的很厉害吗?”
“只是发了几天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