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松溪本身也是六品占星师,所以哪怕是面对一堆六品正心境的儒家大佬也不需要太过在意。
是的,虽然开口喷的只有邓四方,可除了大儒王诚一和潜心制学的七品诚意境副院长外,其他六品正心境的可是该来的都来了。
不然松溪也不至于动用观星台去找一个学宫的学生。
不过不怵归不怵,松溪心中还是很疑惑的。
以他如今的能力,除非是有龙气庇护的皇室子弟或者像王诚一那样的八品巨擘,不存在他算不到的。
而且就算是王诚一,加上观星台的辅助,也能算出一丝蛛丝马迹,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算了个寂寞。
松溪可不会觉得这么多正心境大佬聚在这了会跟他开玩笑,而且司天监里也都是文化人,自然也是知道传世之作是什么,也知道三首传世对于儒家的意义,儒门不走长生路,传世之作是儒家青史留名的仅有的手段之一。
而且别说儒家了,就算是他松溪也心动了。
“松先生,当真无法知晓。”陈问道不死心,到他这个地步已经不重利了,唯有一个名字逃不过去,如果能找到这个学生收入门下,万一哪天这个学生才情大发写下《临江仙-赠陈问道》《蝶恋花-赠吾师》《醉花阴-赠守距先生》等等,陈问道心都快飞起来了。
然后一想到三首传世送了两个风尘女子,陈问道就叫一个恨啊,再一想到还有一首传世可能被毁了,陈问道就感觉血压飙升。
不只是他,其他在场的所有儒门大佬都是这样,想要把那个学生找出来扒皮拆骨,但是咬牙切齿的又舍不得,毕竟是个宝贝疙瘩,找出来估计还得好生教育,不说非要让他写一首传世,但也不能浪费了这学生的才华。
当然,能再写出一首更好。
松溪面色淡然,说道,“守距先生莫急,确实是松某能力不够了,松某算了好几次,既不是天机警示,也不像诚一先生那般是蒙蔽天机,而是真真切切不存在这个人,若不是守距先生和众多先生在此,再加上那三首传世之作,松某定会以为是哪个腌臜玩意在此胡谬。”
邓四方面色一青,但是被身后一个人拉住了,邓四方哼了一下,也不做声了。
“怪哉,难不成真有鬼神。”一个老人不自觉的低语,听到这话,有人当即喝到,“子不语,怪力乱神。”
老人瞬间清醒,冷汗岑岑,三首传世一时之间让他赚了牛角尖,竟差点错了正心。
利可逃,名不可逃。
其他也有几人色变,显然刚才也受到了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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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了半晌,陈问道还是向松溪告了多谢。
松溪回礼,“还望各位先生勿怪,实乃松某能力不够,若是监正在此,定不会另诸位失望。”
无能的是我,不是司天监。
“陈某告辞!”陈问道有些失望,看来自己的宝贝学生暂时是找不到了。
其他人也纷纷起身,向松溪告了声退,邓四方虽然暴躁,骂归骂,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会落下,行了个礼,也是转身离开。
仅仅十来个平方的观星台瞬间又再次空旷,只留下松溪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