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算是故人吧。”
面前的女人在贝尔摩德提到威兹曼的名字的时候,眸子一闪,手下意识的勾着自己的短发,将其划到耳后,“这你就别问他了,他应该不会说的。”
威兹曼,谢谢我吧。羂索心里这么想着,毕竟他可不知道威兹曼为什么要以一个新的身份来仙台,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五条宅。
这也是他唯一能帮的顺手之忙了。
贝尔摩德没有错过虎杖香织在提到威兹曼的时候,眼里闪过的沉思,甚至还带着一丝恨意。
再加上这些模糊不清的话,所以,他俩当初真的是有一段故事吗?
还是第一次了解到威兹曼身后的故事呢。
再怎么脱离人群,其实还是个普通的人类啊。
这么想着,贝尔摩德下意识的抬眼看向站在台上娓娓而谈的青年。在谈及到研究的时候,青年的眼里带着光一般,说着晦涩而又擅长的专业术语。
不知为何,贝尔摩德这一刻觉得,青年本就应该站在台上,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。
羂索见贝尔摩德看向威兹曼,也看了过去。
他能看的出来,威兹曼在外貌上做了很大的改变,甚至也改了头发的颜色,没有像之前的那样引人注目。
只是越是这样,羂索对威兹曼来仙台的目的越好奇。
威兹曼自然也看到了台下两个人突然注视自己的样子,微微蹙眉,却也没在乎,而是继续进行着自己的讲说。
001这次也没有热情的告诉威兹曼这两个人谈论的内容,什么贝尔摩德在羂索的撺掇下,怀疑羂索和威兹曼有一段恋爱的事情,它都觉得胆寒。
如果告诉威兹曼的话,它都想象不出来到时候威兹曼会作何反应了,但是绝对很恐怖。
“香织太太这是六个月了吗?”
贝尔摩德转过视线,见虎杖香织还看着台上的威兹曼,打断开口道。
“七个月了哦。”
说到肚子里的孩子,这位太太的眼里满是期待的光,抚着肚子看向贝尔摩德,“我和仁都很期待他的降生。”
一个期待着自己的孩子,而另一个则期待着自己等待了近千年的容器。
“这样啊。”
贝尔摩德了然的点了点头,“我可以摸摸看吗?”
这个女助理是真的很好奇啊,羂索忍不住感慨又无奈的想着,但是他现在却也没忘记自己的伪装是什么,声音温和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演讲完之后便是自由交谈了,刚和院长谈完后的威兹曼准备回到座位上,却在不远处停下了脚步。
谁能告诉他,为什么在他离开的这么短时间内,贝尔摩德居然会摸上了虎杖香织的肚子,而虎杖香织还一脸泛着母爱的表情,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话题。
“如果忽略他背后的身份,这个场面确实会很美好。”
威兹曼客观评价道,而身体非常诚实的向后退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