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看了看他的腿,判断他的腰围,又拿了条皮带过来。
“眼儿不够啊。”
江星怀系到皮带最后一个洞,腰间还是空空。
“自己拎着。”
傅衍说完,又稍稍偏头对着耳机,“不是跟你说,家里有个小孩儿。”
“哦,其实也不会掉。”
江星怀张开手,不扯着裤子,给他演示,“你看,它可以……”
“据我判断情况不太好。”
傅衍伸出手掌面对江星怀,那是一个拒绝的姿势。
“它可以自己卡在我屁股上……”江星怀声音慢慢弱了下去。
傅衍转身走了:“明天具体什么时候见?带好资料和……”
江星怀看着他走远,坐了下来,突然想起了他爸。
他爸总是拿着电话,从来不听他在说什么。
“让我们一起看看这块可怜的牛排,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是一块澳洲牛排,他不远万里来到中国,一定有很多想说的,让我们采访一下他,他在说什么呢。”
江星怀用叉子戳着肉,“我好孤独我好孤独……”
送这块有着孤独灵魂的澳洲牛排回到了澳洲之后,江星怀找到洗手间洗了头跟脸。
因为找不到吹风机,他在洗手间唱完了8遍双截棍,才把头甩干。
穿着松垮的运动短裤,他绕着房间客厅走了8遍,得出实验结果,裤子真不会掉。
江星怀终于找不到事情做,仰头靠在沙发上长叹。
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——
“你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无聊吗?”
江星怀扒着门框,探过头看向坐在书桌后的傅衍,“需要我陪你吗?”
傅衍盯着计算机屏幕,头都不抬:“如果你没吃饱,冰箱里有饼干和牛奶。”
“我已经成功送牛排的灵魂去了澳洲。”
江星怀说。
“嗯?”
傅衍抬头疑问。
“就是吃完了。”
江星怀说着径直进了书房。
书房非常大,左边墙是一整排黑色木质书架。
江星怀走近,想抽本书看看,手刚伸出,看清书名,江星怀收回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