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约定过什么。”
傅衍沉着脸色盯着他。
“什么”江星怀一脸茫然。
“看来还是得有惩罚。”
傅衍坐了起来,捏了捏眉心。
“啊”江星怀持续茫然。
“等会去做耿老师布置的一道数学题目。”
傅衍看着他
江星怀这才反应过来,脑子里闪过约法三章,第一章不许说脏话。
“我就是刚刚急了,我保证我上次再也不说了,真的。”
江星怀笑得狗腿。
“做两道。”
傅衍不吃他这套,皱着眉说完又咳了两声。
“要喝水吗”江星怀连忙转头去找水,却只找到了几个空瓶子,他晃了晃空旷的瓶子,瓶底残余的水还不够打湿嘴唇的。
车上放着的几瓶矿泉水都在之前的路途上已经喝光了。
其他的矿泉水在后备箱放着。
“你等等,我下去给你拿。”
江星怀推开车门,跳下车。
“小心腿。”
傅衍叮嘱着,也推门下了车,他看了看四周。
停的地方很空旷,视野开阔,车窗外是一片烧光的麦田,还有几十具烧焦勉强能辨别面目尸首横亘在田野里。
傅衍走近,看见了地上的弹孔和散落的子弹壳。和一小截被撕下来的布料,那是军用迷彩。
傅衍稍稍松了口气,这里都已经出现了战斗驱逐痕迹,这说明军方已经有所行动了,至少首都这块可能已经开始对感染者进行消除和控制了。
他们接下来的路途可能会轻松一点。
“傅衍!”
江星怀站在田埂边喊他,“你干嘛!别看了,等会跳起来咬你一口!”
傅衍没忍住,笑了笑,走过去接过他手上的水。
“还没到你标的位置呢,天还没黑,我们赶紧上车走吧。”
江星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