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高富帅呀!
何况,还是一个未婚的县官老爷。
“好了,少爷,我们这就走吧,先去哪?”
杨坤盯着自家有点古怪的少爷,熟悉的模样,熟悉的腔调,却有着不太熟悉的神韵。
“当然是去击鼓鸣冤,少爷我被人打了一棒子,总不可能当作什么也发生吧?”
说着,杨得坤朝着屋子里,十有八九都是线人的佣人们冷冷的哼道:“哼,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,这老虎不发威,真把本官当病猫了。”
这让写好状纸,手拿着黄奇石医伤证明的黄玉山,听得呵呵一笑:“少爷你长大了,看来这次的伤也不是坏事,所谓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”
这可是黄玉山,首次称呼杨得坤少爷,以前一直得坤得坤的叫着。
“谢谢师爷夸奖,这人吃一堑长一智,得坤我这两天一直迷迷糊糊的,昏昏沉沉中,倒是想通了些道理,觉得以前的自己有些迂腐,今后得多跟师爷您学习。”
说着,杨得坤虔诚的弯了弯腰,向一脸欣慰的黄玉山,行了一个晚辈礼:“玉山叔,小侄向你行礼了,得坤我初出茅庐,今后得麻烦您多多提点指教!”
“好!好!应该的应该的!”
黄玉山激动得眼眶都红了,上前一步扶起,弯着腰一直没起身的杨得坤,感慨地拍了拍,比自己高了一个额头的杨得坤:“少爷你是真的开了窍,这人间的事,该低头的低头,该弯腰地弯腰,义山如果知道你有今日的改变,一定会很欣慰的。”
对于黄玉山来说,如果生性有点倔强的杨得坤,能听从自己的话。
那么,他可以凭借着师爷和杨得坤师叔的身份,在衡山县施展自己的才华,一舒会试失败落第,无法真正涉足官场的痛苦。
这也是他,愿意陪着乳臭才干的杨得坤,来到小小衡山的原因之一。
已经听闻县令老爷要在衡山县衙告状的居民们,此刻,将衙门前包围得密不透风。
一个个兴奋得像一只快乐的小鸟,七嘴八舌地,讨论着,争辩着。
虽然,大家不是太清楚这前因后果。
但总有一部分土生土长,信息灵通的人,会有意无意地透露些什么。
于是,有人说县令老爷是被人敲了闷棍,遭暗算。
有人说,是县令老爷喝酒喝多了,看上了怡红楼美貌的花魁青玉,一不小心,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。
也有人说,县令老爷是自己发酒疯,现在睡醒发现自己伤了,想以此要挟衡山县的乡老。
反正,不管怎么说,县令老爷要告状是真的。
他受伤了,也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