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外头早起丫鬟匆匆的脚步声,卯初了,再过半刻,天就要微亮。
叶帷安轻轻起身,给苏如锦掖好被子,站在床下穿衣。穿戴好,又俯下身在苏如锦唇上轻啄一口,才出了门。
顺带着将她那支被楚然摸过的浆果茸簪偷走。
门外,看守的已经换成了鸣珂。鸣珂抱拳行礼:“将军早。将军昨晚没休息好?眼底这样青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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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帷安点点头吩咐道:“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。”
说罢便运功上了房顶,消失在鸣珂视线内。几番轻功跳跃,叶帷安落在围墙外,刚想牵马。又从院子里面翻出来一个人。
回头对视,两人都有几分尴尬。
“叶兄,早啊。”
“杜兄…”
两人昨晚都像贼一样,做了见不得人的事,心知肚明,匆匆分开,踏马而去。
又过了一个时辰,苏如锦才迷迷糊糊醒了,元意昨天也没回杜府,跟着照料她。看她醒了,忙打了温水来给她擦脸洗漱。
“元意,昨晚没人进来?”
“没有哇小姐,两位大哥一直在门口看守,苍蝇都进不来。”
苏如锦看着床边的一颗桂花有些不解,昨晚梦中也闻到了桂花香啊。唤来门口两人问:“昨晚没人进来吗?为什么地上有桂花?”
两人统一口径:“没有,可能是早起元意带进来的。”
苏如锦莫名有些生气,她都自己睡了两晚了。冷着脸不说话。
元意给她换了一身豆青色暗花云锦褶裙,梳了温柔的单螺髻,在苏如锦的妆匣里翻了半天,拿出一根珍珠碧玉莲花步摇,一边修饰,一边说:“小姐,昨日您戴那个野果子簪不见了,不知丢哪里了。”
苏如锦看了妆匣一圈,也没找到。
“没了就没了吧,今日咱再去多买些,我见你是个挽髻的好手,我在北尧的这段时间,少不得麻烦你。”
元意腼腆地笑了笑。门外传来郝元佳的声音:“苏小姐可梳妆了?今日寒古寺有外邦的高僧坐坛讲经,苏小姐可有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