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那舌头就勾来勾去。
叶帷安本就一肚子火,又想起业暝帮她脱外衣时的模样。
那业暝盯她身子的模样,他在屏风后看得一清二楚,同为男人如何不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。
“苏如锦,你到底有没有心?”他被勾搭地声音都哑了,发泄般将她放在池边,抵开她的腿站在中间。
苏如锦身体往后微仰,身上单薄的白色里衣都湿了,隐约透出里面粉嫩的抹胸。
叶帷安惑人的视线从她湿漉漉的脸滑到胸口,又一寸一寸剐擦着她的腰线,双腿。
给苏如锦看得战战兢兢,这眼神跟乱葬岗上那只发狠的野狼有什么区别,她想把他从自己两腿中间踹出去,刚抬起脚,反被叶帷安握住了纤细的脚踝。
苏如锦双手支在身后,拼命晃动小脚,“你你你……你松手!叶帷安!你放开我!”
她往后挪动屁股,刚挪出去几寸,就被叶帷安握着脚踝拽回来,直接撞在他腰上。
“啊!”
她有些疼,皱紧了眉缓了两个呼吸,“叶帷安你混蛋!我不喜欢你行了吧,你猜对了!我就是因为你能听话供我驱使,给我复仇才骗你说喜欢你!其实我根本你不喜欢你这种粗鲁的莽夫!现在你能放开了吧!”
却没想到,脚踝上的手越发用力。
白嫩的肌肤逐渐泛红,叶帷安落在她身上的眸光由深变得不见底,听完这话更是带上了肆意的狠厉。
“不喜欢……呵呵,真可惜,现在由不得你了。”
“啊!我不要!”
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她惨痛的哼叫也只是助兴的工具。
夜色漫长,今晚叶帷安每一下都带着浓重的惩戒意味,她本就年纪小,哪里受得住这样研磨,没过两个时辰,便喊哑了嗓子,沉沉昏了过去。
池边花瓣篓里,一朵不一样的花缓慢发散异香。
待到叶帷安彻底发泄完,才后知后觉地悔恨今晚着实失去理智,抱着昏过去的苏如锦给她洗干净,又擦了撕裂去肿的药,才用干净的毯子裹着她回了屋里。
他走后,业暝才进来。
弯腰拾起花瓣里那朵花蕊中的异香丸药,收入怀中。
本来,这药是给苏如锦准备的,想着她会情深失控,没想到让叶帷安占了便宜,不过,他在外头听着苏如锦的哭声和气急败坏时说“我不喜欢你!”
也算让叶帷安和苏如锦之间生了裂痕。
两人之间只要有了裂痕,那彻底决裂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房内,叶帷安坐在床边懊悔地看着脸色苍白的女人,她比他少了十岁,身子又弱又纤瘦。而他体格本就壮,又结实不知轻重,这小姑娘怎么能耐得住这样一番折腾。
估计明天起来,她得发脾气。
本来叶帷安不敢留在这看她明早起床时冷漠的脸色,可又担心别人照顾不好她,毕竟这去肿消炎的药明天还要擦一遍。
这药只能他亲手擦,想到这,他便脱了衣服,像往常一样躺在她身边,将人搂在怀里枕着他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