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苏如锦上了床躺下,他才出门,转身进了鸣珂房间。
鸣珂正在脱衣,抬眼看他:“主人睡了?你也去休息吧。乌南值上半夜,我值下半夜,你可睡到天亮。”
乌月关上门,将药放在桌子上,轻声道:“主人让我来给你上药,你过来些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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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珂顿了一下,喉结吞咽,垂着眼: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处理。”
“可是你后背被刀尖刺了一下,你又摸不到。过来呀,我给你弄…”
他声音宛若清泉,清澈动人。
鸣珂深吸一口气,坐在桌边,将衣服褪到腰上。乌月看见,他精壮的后背深深浅浅数十个伤疤,都是这十年征战留下的。
今日被刀尖挑伤的那处,血液已经凝固,但裂着口子,能看见些许皮肉。
他打开双氧水,一手持着瓶子,一手固定在鸣珂肩头,将水轻轻洒在伤口,伤口处立马冒出密密的气泡。
以前被长刀横砍,鸣珂都未曾吭过一声,今日可能是药水太凉,他忍不住加重呼吸。
“今天我替你值夜,你好好休息。”乌月站在他背后,看着他坚毅的侧脸,轻声说道。
“不用,这点小伤不算什么。”
夜更深,月色融融,房间被烛光照得恍恍惚惚,好不真实。
乌月放慢了给他上药的动作,两人沉默,谁也没吭声。
此刻,苏如锦正赤脚踩在地面,耳朵紧紧贴着两屋之间的墙壁。
她咬着指甲,认真偷听。
听了半天,什么响声也没听到。有些失望,又回到床上,把被子拢在一起当成叶帷安的怀抱,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下半夜,整个寒古寺寂静一片,只有路边亮着几盏灯笼,光线微弱。
鸣珂值夜,环视了寮房外一圈,确定周围无人,唤来了早已等在屋顶上的杀手。
那衣着,赫然跟今天刺杀苏如锦的那波人一模一样。
他拿出一个被蜡封印的管状纸条,小声道:“追上将军,亲手交给他。”
想了想,带着些许无奈吩咐道:“你嘱咐将军,无人时再看!”
说罢,那杀手飞身上了屋顶,几次腾跳,消失在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