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摁开玄关开光,手背碰倒了什么物·件,隐约晃出水声·,定睛一看。
酒精喷瓶。
叶清越进门惯常消毒用的。
洛鸢:“……”
默然片刻,洛鸢拖沓着棉拖,走到客厅,露台立着落地多层木质花架,摆上了郁郁可人的花草,简洁规整。
性冷淡的露台被洛鸢养护的小植物·填满,生气盎然。
一旁还摆了一对藤椅,洛鸢和叶清越常在那·里读书。
洛鸢:“……”
处理完剩下工作,主·卧真正的主·人不在,洛鸢自·觉回·到了次卧,裹着不同·往日的气息入睡。
半夜明月高悬,她腾地从床上立起,长发散乱,目光呆滞。
洛鸢:“……”
没有熟悉的冷香,睡不着。
哪哪都没有那·个人,哪哪又全是那·个人。
洛鸢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。
钟妍说得没有错,她好像真的在麻痹自·己。
叶清越出差近一周,洛鸢发现她似乎有戒断反应,对于叶清越这个人。
不知不觉间,别墅的角角落落充满了两人的生活痕迹。
洛鸢不太想·在别墅一个人呆着,尤其是深夜。
关于这次戒断反应,底层逻辑同·演唱会一样·,遇到了极致美好新·鲜的事·物·,纵使时间很短,身体也倾向建立依赖。
这是自·然的生理反应,洛鸢对此并没有多心。
只是有些糟心。
洛鸢不由溢出长叹。
不睡了,继续找点儿活干吧。
翌日正午,洛鸢被一通电话吵醒,她一惊,肩上毯子抖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