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到后心发热,鼻子喷出白色气柱,才算是搞完。
郝宸佑领着边卓在墓碑前跪下,一样样掏出祭奠用的点心瓜果、边卓整得果子,点燃清香三炷,开始在火盆焚烧四季服装。
“妈,这是爸给我找的媳妇,我挺喜欢的,又带他来看你了。”
“妈,在那边该吃就吃,该喝就喝,别什么都舍不得,现在儿子有钱了。”
“妈,那边要是有人欺负你,就给我托梦,千万别什么都一个人扛着。”
“妈…你咋一回没回来看过我呢…”
郝宸佑难受,边卓看在眼里、听在心里,胸口同样噎的生疼。
最后一簇火苗湮灭,郝宸佑抹一把脸上清泪,端起酒盅,轻叹一声,清冽酒水撒向冰冷土地…
“走吧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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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店长,好多客人咨询咱这里可不以外卖,呼声还蛮大的,您看…”
郝宸佑自从老家回来,精神就一直不太好,每日除了画画就是画画,已经好几天没出过房门,边卓正在愣神儿,该怎么让他好受些,并没有听清新招的大堂经理说了什么。
经理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,边卓表现的依旧有些不上心,“哦,过完年再说吧。”
询问了下蛋糕房的各方面运作都挺正常的,边卓就有些想走。
生意和郝宸佑比起来,自然是…后者更重要些。
不过边卓并没有急着回家,他先是去找了老许。
没办法,郝宸佑这几个朋友,他和老许最为熟悉。
“嘿嘿,你想听实话么。”
边卓点头,老许却老神在在摆起了谱儿,啜口清茶才幽幽开口:“他可没你想的那么脆弱,就是丧几天罢了。”
“可是…”手指紧紧捏着瓷杯,“他心里难受…”
“嗤”,老许无奈的摇摇头,放下茶盏,朝边卓摆摆手,神秘兮兮道:“你快把他宠的没边了,我教你怎么整…”
他越说边卓耳朵越红,到最后好像快要烧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