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文清吐吐舌头:“我就是一时秃噜嘴。”
“证明你心里想过!”
陈木文这一刻才觉得,她对自己其实是有着这么一丝漫不经心。
这一丝漫不经心,是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的证据。
只是江文清好像不太懂,她根本不知道陈木文在为什么生气,还以为他在为那几句假设大动肝火。
两人沉默的往家走,天色已经黑透。难为陈木文跟江文清生气,还要走在她身边怕她摔了,只是江文清也开始生气,根本不领他这份情。
家里人都已经睡下,江文清先去洗漱,等陈木文洗漱完回屋,发现江文清已经背对着他睡觉了。
陈木文叹口气,认命的低头:“你气什么?”
空气一片寂静,江文清假装睡着不理他。
等陈木文上了炕去扯她的背,她才反应激烈的蹬起来。
“我不跟你盖一床被,你走开。”
陈木文不依她,非要跟她盖一床被,两人在炕上拉拉扯扯,江文清用脚蹬在他脸上。
他直接抓住她的小腿,一口咬在她的脚踝上。
“呀——”
又是一场混战,江文清问他到底在气什么,陈木文说:“你管我,现在不气了,至于你说的话以后总会证明的。”
他又问江文清:“你气什么?”
她气哼哼的说:“我气你不跟我说话,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冷暴力!使用冷暴力的男人都是垃圾人!”
陈木文不生气的时候也挺好说话,立刻跟她道歉:“不跟你说话是我的错,只是当时我心里有气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才不说话。”
说来说去他还是没有说自己为什么生气,闹了这么久江文清也是真累了,就没再问。
两人重新睡回一个被窝,她昏昏欲睡,陈木文却没有心思睡觉。
江文清迷迷糊糊看他还睁着眼,靠过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:“稀罕你。”
第章红枣银耳羹
前进大队的春种还没开始之前,陈木文跟队上另一个小伙一块去公社竞争当拖拉机手。
陈庆和早就跟他打过招呼,他去县里找陈庆和学过。
最后他当选拖拉机手也毫无悬念,还有一个拖拉机手是胡家大队的,公社两台拖拉机农忙的时候都要下乡支援。
所以当了光荣的拖拉机手,陈木文每天更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