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桌面上唯一的一支笔还是夏油杰给他的。
“老子只有这支笔哎。”
夏油杰嗯了一声,温和道:“我知道了,快把笔盖还我。”
五条悟:“”
你真的知道了吗?不,你什么都不知道!
五条悟非常无辜道:“喂,老子才没拿你的笔盖呢!老子可没有那么无聊!”
夏油杰用一种特别无奈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,再次朝他伸出手,言简意赅道:“笔盖。”
五条悟:“”
五条悟跳了起来,“不是老子!老子什么时候藏过你的笔盖了!”
夏油杰说:“是没藏过,但你藏过我的橡皮,藏过我的尺子,藏过我的头绳,还有我的咒灵玉。对了,在旅店的时候还藏过我的鞋。”
五条悟:“”
前科累累·五条悟头一次有了种跳进东京湾都洗不清的感觉,他怒道:“以前确实都是老子干的,但这次可不是!”
“呵呵,难道笔盖还能自己不翼而飞吗?”
“你去问笔盖啊!”
“啊,你把它还给我,我这就问问它是不是你干的。”
“杰,你冤枉人!”
“悟,快拿出来。”
五条悟气的哇哇大叫,“那你自己来搜!你把老子的桌子和书包全都搜一遍!搜出来老子就去吃屎!”
夏油杰无奈道:“别闹了,悟,我们一会儿还得去食堂吃饭,不要耽误时间。”
“耽误时间的到底是谁啊!”五条悟抓头,“那你搜,你自己搜!”
“你都让我自己搜了,那笔盖肯定已经不在包里了。”
“啊???”五条悟面目狰狞地翻开自己的裤兜,只扒拉出几颗糖、巧克力和钥匙:“看见了吗?没有,这里面就只有吃的!”
家入硝子坐在一旁,诡异地保持了沉默,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先一步离开。
夏油杰用一种看熊孩子的目光注视着五条悟,五条悟气得当场脱了校服外套,脱了自己的白衬衫,甚至当场脱起了校服裤子。
夏油杰大惊失色,他连忙按住五条悟的裤头:“你在干什么,悟,教室里还有硝子呢!”
五条悟委屈到爆炸:“老子要亲自证明自己的清白!”
“喂,证明清白也不能在女同学面前脱裤子,给我穿回去!”
“老子就要脱!”
“不许脱!”
“就要脱!”
“不许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