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秋煦现在突然好恨自己的不是个男的,要是自己是个男的,她一定会干翻祁遇!
祁遇这个狗,居然敢这么对自己,居然还想要引导自己说那种话,呵呵,那他可真是看错人了。
“你要是不给我痛快,你信不信我找别人。”
祁遇眯了眯危险的眸子,他很想知道樊秋煦从小到大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,为什么她可以每次都能精准的踩中雷点呢?
“你现在居然敢说其他男人?”
祁遇先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大腿处的软肉,然后大手直接朝着樊秋煦的白嫩耻骨揉捏,看着樊秋煦舒服地哼了哼之后,马上用了四成力,朝着下面吐着蜜液的花穴扇了两下。
“啪啪。”
响亮的声音回响在浴室之内。
樊秋煦不可置信地看向祁遇,这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尺度。
这是她这种白嫖用户能看到的内容吗?
不对,故事的女主角明明是自己啊!
樊秋煦怒不可遏,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遭遇这样的,难以言说的性事体验。
她不排斥这种玩法,但不代表她接受这种玩法。
她很生气地喊了一声:“祁遇。”
然后祁遇就像早就有感知的靠近她的嘴唇,吻住了她,阻止樊秋煦说一些他不想听的话。
樊秋煦感觉到祁遇抚摸的腰间有一种湿滑滑的感觉,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。
祁遇笑着说:“宝宝的小穴很喜欢呢,”然后给樊秋煦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“你看,流的水比之前还要多了。”
他像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察言观色技巧的人一样,追问着樊秋煦:“你要不要尝尝?”
到底是谁,信誓旦旦地在飞机上说,我和他们不!一!样!的!
樊秋煦很羞耻地转过头去,拒绝回答任何相关问题。
他爹的,我一定要祁遇尝尝这样的滋味!
祁遇不知道此时樊秋煦做了一个多么惊世骇俗的决定,他还在作死的边缘徘徊,故意朝樊秋煦的耳边吹着热气,露骨地说:“宝贝知不知道那瓶红酒还剩下五分之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