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话来回说,就是想去,就是羡慕,然后再唠叨一句:“我什么时候能去啊?”
就在她微笑听着的时候,太监请海棠进去。
哥哥们在外面等着,海棠说:“我快去快回,你们找凉快地方站着吧。”
这不用妹妹嘱咐,哥几个自己会找地方站着说话的。
海棠进去的时候看到鄂伦岱的脸色变得很正经,这实在少见,这人很多时候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。
康熙看海棠进来,带着鄂伦岱和海棠去了隔壁,这里有木榻放在窗下,窗户镂空,外面有竹子芭蕉,环境很清雅。
康熙对鄂伦岱说:“坐!”
鄂伦岱在康熙跟前就没客气过,坐就坐,他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康熙的对面。
宫女送茶水进来,海棠接过来,示意这里的宫女都退下,她看出来了,康熙这是要跟鄂伦岱推心置腹了,就亲自端着托盘,把茶水放在他们跟前。然后站在康熙身边听命。
鄂伦岱虽然自大,却不傻,看到康熙这架势,再看格格亲自奉茶,就知道今儿的事儿有点棘手。
他主动说:“您有话就说,是不是又为了奴才和佟国纲的事儿?奴才跟您说,我们两没法做父慈子孝的事儿!”
康熙叹口气:“今儿不是说这个事儿的,你回去收拾一下,带着家小去广州。”
“啥?”
鄂伦岱一下子扶着炕桌站起来了:“还说不是为了佟国纲,这是打发奴才走啊,还广州,你怎么不把我发配到爪哇国去!哦,虚无缥缈的地方不归你管,你发配不了!去崖州也行啊!崖州和广州能差多远,人家流放我也流放,奴才多谢你挑了广州这地方,离着京城十万八千里,这跟去天边没什么区别了,还带着老婆孩子去,怎么不让奴才带上额娘一起去?
得了,奴才也不在这里碍着您的眼了,这就回去用一根绳子勒死全家,好让您舅舅心想事成,于奴才而言,死在家里了免得死在外乡做个游魂,死京城也不用死在广州的任上,占着你一个官职,让你遮掩成什么积劳成疾在任上亡故,奴才也不是那勤谨的官儿~”
这张嘴损的很,康熙越听脸色越难看。
海棠立即跟鄂伦岱说:“您坐,您坐,广州那是好地方啊,肥差啊!”
鄂伦岱说:“再肥也不去!要去让佟国纲自己去,我不去!”
嘴里这么说,到底是坐下了。
海棠看着康熙的脸色,踮着脚尖把炕桌上的茶盏往鄂伦岱跟前挪了挪,小声的说:“您先别说话,您家的那点事儿,汗阿玛要是想管早就管了,这次您真是想岔了!要不是因为您是亲近人,汗阿玛才不放您去广州呢。”
鄂伦岱冷哼一声。
康熙叹气:“你一把年纪了,都没个孩子看的明白。朕还真不是让你躲着你阿玛呢,实在是广州的银子多啊!”
鄂伦岱没说话,他意识到他是非去不可了。
康熙跟海棠说:“账本在哪个箱子里放着你该知道吧,拿来给他看看。
”
海棠应了一声转身去找(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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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看什么账本,直接说吧,让奴才去干什么?”
康熙说:“看紧关口,筹措银子,过几年要和准噶尔大战了。”
鄂伦岱且信且疑:“我知道前两年开放海禁,賺钱吗?”
康熙用手指关节敲着炕桌:“不賺钱能让你去盯着?你消息迟了,如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想插手分一杯羹呢,有的人家都已经得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