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桂圆吃到饱,你是想上火到流鼻血?”康熙道。
阮酒酒嘻嘻笑道:“今儿晚上消火,不会上火的。”
康熙耳根一红,他是被一个小女子调戏了?
“哪有新娘说?话这般直接的。”康熙道。
“夫君娶妻前没?打听清楚?妾身已经有两个娃娃了!”阮酒酒哈哈笑道。
胡说?八道么,阮酒酒张口?即来。何况,这还是实打实的事实。
身为十来个娃娃的爹,康熙可不是青涩的少年。
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阮酒酒一眼,眼神火热,阮酒酒立马怂了。
“不胡说?了不胡说?了,皇上您快给我拿吃的去吧。饿坏了,一会儿可没?力气了。”阮酒酒道。
“放心?,给你吃饱饱的。朕能卖力一个晚上。”康熙咬牙切齿道。
康熙起身,大步往外一跨。
两人?喜服的衣角,是系在一起的。
他走远了,阮酒酒被力道带了个踉跄,往前直直栽去。
康熙吓了一跳,赶忙退回去,接是接不住了,只能当?个人?肉垫子。
好在地上铺着地毯,人?着地也不疼。
“皇上,这回不是我毛手毛脚,我是无辜的。”阮酒酒趴在康熙身上,无辜的举着手道。
康熙沉迷不语,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浓重,像是一层厚厚的雾,挡在眼前。
阮酒酒弱弱的伸出?一根手指,戳了戳康熙的胸膛。
挺有弹性?,手感?不错。
“别吃了。朕饿了,换朕点菜。”康熙摸索着解开了两人?衣服上的盘扣。
两个时辰的梳妆打扮,一刻钟不到,全都散开,回归原始。
**的床幔一层层的落下,地毯上的两件喜服,衣摆处还打着结,连在一起。
直到天明,阮酒酒失去意识前的最?后一句话是:“皇上,合卺酒里面,是不是加了虎狼之?药。”
康熙眉头青筋跳了跳,要不是阮酒酒累成一滩软泥,他得让她再感?受感?受,有没?有加虎狼之?药。
质疑他男性?的尊严,不可饶恕。
管康熙饶不饶恕的,阮酒酒当?真意识全散。
不过,这一夜她很快乐。
康熙描摹着她细细的眉眼,乌雅·威武是怎么养的姑娘,以前瞧着普通,入了心?以后,浑身是根系一般,狠狠扎在他心?里,拔不断烧不掉,只能由她留着。
坐拥三宫六院的帝王竟也会吃醋,谁信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