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抬头,她便看到镜子双颊嫣红,连带着耳廓也都染上红晕的自己。
瞬间,她想起车里那一幕。
其实她和沈岸更亲密的事都做了,只是不小心舔到她指腹,她没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。
可就不知道什么原因,她觉得沈岸舌尖擦过她指腹留下的触感,比两人做亲密事情,更让她心跳加剧。
直到这会儿l,她依旧觉得指腹上残留了沈岸的气息,和他舌尖的温度。
片刻,姜青时将脑海里浮想联翩的念头掐断。
她紧绷着脸卸妆,又点开手机里的音乐,让自己沉浸在音乐世界,而不是刚刚车里那个小小的“事故”。
等姜青时从浴室洗漱完出来,往常要在书房待到十二点的沈岸已经在楼下房间洗完澡,穿着深色的家居睡衣,半躺在床上看书了。
他发梢大抵是刚刚吹干,自然地垂在额间,看着身上少了锋利感,多了丝柔软。
姜青时瞟了眼他手里的书,和金融有关的,她看不懂的。
她很细微地撇了下嘴,慢慢悠悠挪到自己那端掀开被子上床。
房间内静悄悄的,谁也没主动打破这份寂静。
姜青时躺下后玩起了手机,沈岸朝她这边低头,眼眸深邃,眉梢轻挑,“还不困?”
“……”
不知为何,这会听到沈岸这样的
()问话,姜青时总控制不住地往另一方面去联想。
思及此,她连忙合上手机,闭上眼说,“困。”
她今晚不想做。
昨晚沈岸做得太狠,她腿和腰都还很酸。
看她迅速地躲进被子里,沈岸隐隐明白她意思。他瞅着双眼紧闭的人,有点儿l想笑。
他刚刚只是随口一问,并没有要折腾她的意思。
在这方面,沈岸比任何人都懂得节制,克制。
这一晚,姜青时睡得很安稳。
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没有那么容易睡着,可闭上眼睛没多久,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,并且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。
醒来时,房间里一片漆黑,床侧的人早就不在房间。
赖了会床,姜青时才懒洋洋起床洗漱。
她到楼下时,沈岸正在院子外打电话。他穿着浅灰色家居服,身形挺拔清俊,温煦的阳光落在他身上,地面有他被拉长的影子。
有所感应的,沈岸回头,隔着落地窗和她相望。
几秒,姜青时面色如常,尤为淡定地转开眼,进厨房找水喝。
另一边,沈岸看着走远的人,漫不经心地应着对面人说的话,“很急?”
魏明谦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