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海森于是垂下眼睫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或许是在想,过于梦幻而不真实吧。
“……今天真幸福啊。”但是安普尔突然回过头来,眸子里闪着星一样地说道。
灰绿色短发的青年不知为何又走了会神,然后他才回应着太太的这句话:“……嗯,是啊。”
如此幸福的一天。
手中牵着是的确实存在的。
安普尔在快乐地玩耍了一天后,她总算想起来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了。
她想起来了!
红发学者在酒馆里对着烤肉架面色严峻。
“那,那个,客人,您是对这次的餐点不满意吗?”侍者不知为何被低气压所困扰,他有点尴尬地头上直冒冷汗。
“啊?没有没有。”
她摇了摇脑袋。
“我只是觉得……缺了点氛围。”安普尔用手指比划了两下自己想要的氛围,但很显然对方没有看懂这个意思。她只好继续颇为忧郁地看着烤肉架。
“没什么。那请帮我来,嗯,来两瓶冷浸蛇酒吧。”她说。
毕竟,没有氛围就要创造氛围。
红发少女向来是充满好奇心的实践学者,所以她吨吨吨地把侍者新端上来的两瓶冷浸蛇酒直接下了肚。只要不停下就不会喝不进去。
这样总没问题了吧。
“嗝。”安普尔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酒嗝。
酒液明明是冰镇过的,但喝起来却总有种很烫很辣的感觉。
红发少女喝得很快就从脸到脖子都红了起来。
红成苹果。
“……安普尔?”等艾尔海森回来的时候,他沉默地观察了一圈四周,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人给太太灌酒。
安普尔已经变成软绵绵的一团了。
“艾尔海森,我可以亲亲你吗!?”她在怀里软乎乎地撒娇。
“……”
灰发学者意志力坚定地目光游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