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幅样子去监狱里肯定也是送菜。
但是诺厄不一样,这家伙是挂逼,应该打得过吧。
这个时候,另一边的芙洛瑞拉被畸形而且会自动伸缩的鸡巴玩弄得欲生欲死。
但因为我没有直面那个诡异的翅膀怪,所以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花穴内的变化——
那只怪物的性器在不断变形,每一寸都碾在我最无法抗拒的刺激点上,仿佛读透了我的心一样动作,真的很恐怖
我抱着诺厄的手臂,裙摆下的双腿不断摩挲着,腿心的湿液已经黏答答地往外渗。
诺厄低眸望着我,安静了几秒:
“你是想去上厕所吗?我听见你一直在摩擦腿部”
我摸了摸自己不断升温的脸颊,又气又想笑:
不愧是未成年的小处男,什么都不懂。
但我还是着急另一边的情况:
“你别管我,赶紧走吧嗯”
与此同时,贯穿芙洛瑞拉的性器把她轻轻松松地带到了高潮。
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电流从我的脊背流窜到颈后,接着直抵大脑。
我咬着手指,再也无法支撑站立的姿势,狼狈地跌坐在墙角,臀部小幅度地震颤。
“喂——”诺厄也蹲下来,皱紧眉头,单手挑起我的下巴,“你是中了什么诅咒吗?”
我抬眸,眼角渗出了因为情动而生理性往下流的泪珠,湿漉漉地瞪着他:
“不不关你的事快去救她!”
小号那边才是最重要的问题——
该死的臭鸟居然真的把生殖器变成了一根又一根细小而疯狂的触手,不断地探入我的宫口,想要撑死我
好难受
可是诺厄怎么回事?
喜欢芙洛瑞拉就赶紧冲啊!搁这耽误时间干嘛?
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啊呸,说错了。
真是给你机会都不中用!
大概是我不解的凝视让他醒悟过来,诺厄最终还是咬了咬牙,把我一把抱起来。
“你干嘛?”我把头埋在他的颈部,努力忍住想要一口吃掉未成年的冲动。
诺厄似乎也非常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,脚下飞奔,把我扛到了附近更隐蔽、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楚里。
“你就在这等我,或者见机行事有人来你就跑掉。”
“”颠簸的过程中,我已经被无数根触手插到神智恍惚,没有力气回应他。
他皱紧眉头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管金红色的药剂塞给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