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前三个月,我基本处于保胎状态,根本不能经历长途跋涉回老家结婚。
一切好似冥冥之中的注定。
强扭的瓜不甜,强行保住的孩子注定会失去。
曾经觉得不可割舍的家,我只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出必带走的物品。
行李箱滚动的声音,惊动了沉醉于手机的傅深,他脸上的笑容都来不及收:
“宋晚,你去哪?”
“出差。”
他将门用力锁上:
“你个辞职的孕妇,半夜出哪门子差?我不让你收拾了还不行?”
他冷着脸快速把家恢复成原样,揉着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