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田诗织乖巧闭麦。
五条悟又抱着她蹭了一会儿,直至夜蛾连打了三四个电话,才恋恋不舍地松手,转而拍了拍她的脑袋。
“特产都洒了。”他说,“下次有机会我再带你去冲绳。”
“还有。”
五条悟说着,又看了她一眼,忽然顿住,变成了极低的自言自语。
“算了,你应该也没傻到那种程度。”
他想了想,还是俯首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。
神田诗织没有痛觉,所以她只觉得自己被糊了半脸的口水。
说话就说话,怎么还吐口水呢?
她扁扁嘴,正抬手拿袖子擦着那些黏糊糊的液体,就见五条悟突然扬起下巴。
那股渗人的蓝意在眼里疯狂闪烁。
“记号。”他说。
夜蛾催得实在紧,五条悟撂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寝室,只留下满脸迷茫的神田诗织。
她看看袖子上那一点洇湿的深色,又望望五条悟离去的方向,头顶就差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了。
糊口水是要做什么标记?
老实说,她只见过不良少年蹲在路边大马金刀地朝地上吐口水。
她逐渐陷入了沉思。
第章
“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而存在。”
夏油杰从不是为了金钱、名誉、亦或权利中的任何一样而选择成为术师。
他从未怀疑过自己所坚持的正论,直至伏黑甚尔闯入高专那天。
以那日作为分界,他心中一角似乎正以一种缓慢、却又无可挽回的态势在逐渐塌陷。
吞食糟糕咒灵球的意义,逐渐被模糊。
藏在内心的少年意气与倨傲,被狠狠踩在了脚下碾碎。
过往的经历好像变成了一片又一片易碎的幻境,让他觉得既虚幻又缥缈。
只有那些教徒们发自内心的笑容、浮夸热烈的鼓掌久久在耳畔回荡,如此真实、始终不曾散去。
他曾在无数个黑夜中惊醒,然后喘息着松开汗湿的衣领,好像只要这样,被黑暗所擭住的呼吸就得以通畅那么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