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启呢?”
“……伤得比我重,在隔壁养着呢。”
“你伤到了哪里?”
“皮肉伤,不严重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“等项目结束了,就能回来了。”
“但你还病着。”
“不耽误工作。”
“……d,什么工作,病着还不让休息。”
“亦是我自愿的,这件事牵扯各方太多,总要圆满做好才行。”
“不对啊,你用不了网,怎么还能工作?”
“事实上,这里也拉了专用的网线,仅供工作使用。”
“不能公器私用?”
“很想,但不能。”
“好吧,那等你回来。”
“家里发生什么事了?”任闻正话锋一转,“玄顾的态度很强硬,应该是发生了很大的事,必须要与我联系的那种程度。”
“……也没什么大事,我目前解决得还行。”
“他又在纠缠你?”
“嗯,如影随形,我之前在纠结,要不要和他打个电话,或者见一面,又想让你帮我解决问题。”
“现在呢?”
“刚刚他打电话过来了,我把他怼回去了,你别瞎猜,儿子就在我旁边,一会儿他可以复述一遍我们之间的对话。”
“我没有瞎猜,我只是担心你,或许我不该出这次差,把你独自丢下,甚至没办法很好地安慰你。”
“没事,没通话之前,我胡思乱想很多,还有点难过,通了话之后,一听他那种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说话方式,我就觉得我当年是真的傻,怎么会受那么久的委屈。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的确都过去了,对了,还有件事,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,但我不想从他的口里得到答案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十年前,你是不是伪造了我的死讯?让谭申以为我死了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