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良低头道:“事关重大,在大家?做出抉择之前,我必须保证今天的会议内容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泄。”
“开什?么?玩笑,文助理,你做这种事经过我们同意了?吗?!”
“难怪进?门前没收手机。”
“……真的要做到这个地步吗?”
康州市长气得摔门,发现门从外面上?锁了?,摔不动,又憋着一肚子火回来。
纳罗市长双手捧着保温杯,脑子里莫名回荡着那个数字,2658,26858,2658265826582658……
“投票。”
余守楚不言则已,一言惊人,“外面还有?很多事情等?我处理。”
有?人提出这个方案就再好不过了?,文良分发纸笔,自?己手里压着两张。
“同意‘处理’的画个减号,‘不处理’画加号。那么?谁先?来?请把纸条放到桌子中心的烟灰缸里。”
文良代表区长,有?意压场。
其?余人目光交错,心思诡谲,似乎谁都不愿意做第一个人。毕竟都是常年混官场的人,不可能不明?白一个道理:枪打出头鸟。
气氛胶着好一阵子,终是‘标尺’面无表情地站起来,将一张对折的小纸条放进?烟灰缸。
局势被打破,纸条们尽数登场,文良最后放进?两张,而后举起烟灰缸。
“我要开始念票了?。”
这高风险之下令人心痒的高回报搏是不搏,那两千余人留或不留,一切取决于这七张小小的纸条。
他缓慢打开纸张——
“第一票,不处理。
“第二票,不处理。”
“第三票,处理。”
“第四票,处理。”
“第五票,处理。”
“第六票,不处理。”
双方持平了?。
文良垂下眼皮,一层阴影盖住神情,将手伸向最后一张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