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?践踏得直往前扑倒,整张脸狠狠撞上一块裂石,血肉模糊。
战斗到?此为止。
接下来到?胜利者的游戏时间。
祁越单手?抓住影随者的头?,从地上拽起来,离空掐着脖子?,一个左拳打得他歪过?脸去,牙齿尽碎;一刀戳穿肩肋,看着他痛苦抽搐,刀尖一点一点地拔,快要完全拔出来的时候,又残忍地一口气插i回去。
不止如此。
他说到?做到?地挑起一小块胸膛皮,整只手?钻进去揉一揉搅一搅。再掏出来时,不知道拽了什么脏器出来,随意丢到?地上,换一个石头?塞进去。
“噗。”
影随者无法忍受地吐血,意识恍惚。
“不是,叫你,别动,我的东西么?”
祁越不打算停手?,一个巴掌连一个巴掌扇着脸,说话顿一下就打一下。
他鲜少用这种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的动作。
这次肉眼可见地发?火。
不是那种为着饼干为着萝卜的火,也?不是被?埋伏偷袭。具体为什么生气,为什么要这么生气,他不太清楚,说不清的。
反正就是生气了。
非常、非常、非常的生气,整个人冒着一股黑气,不准任何人阻拦他找东西发?泄。
他找一个麻袋,把半死不活的影随者套起来,袋口捆得死死的,像以前的人打老鼠一样左右摔了几下,喊唐九渊过?来踢球。
唐九渊也?不抗拒,没意识有什么不对劲,过?去他们经常玩这种游戏,只不过?他们两?个从来没有当?过?‘球’,训诫所里没人能让他们当?而已。
两?人玩了一会儿,离便利店比较远,夏冬深老早移开手?电筒。
一个麻袋在空中抛来抛去,踹来踹去,滚来滚去。等林秋葵发?现祁越追人追得没影、唐九渊也?半天没回来,找到?‘球场’边上时,那颗球已经死得不能再死,身上没有一块好皮好肉。
祁越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。
打赢的人有资格处理猎物。以前他没有这样做,是他不想,但只要他想,当?然他就可以做。
合情?合理。
理直气壮。
谁让他们那么废物。
他啧一声,只嫌弃这家伙不耐踢,没两?下就死了,没意思。
好在还?剩一个。
被?拴树边的鹰翅者察觉目光,吓得脸色惨白?。
“贺哥救我,贺哥快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他闭眼小声呢喃着。
“贺闻泽。”
林秋葵在他面前蹲下,“你们不是一起的吗,为什么他没有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