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弱智。
祁越懒得理他们,反手接住咚咚弹跳的球,到处没找到林秋葵的身影。
感觉后面有人看他,一回头,逮住二楼窗边的企鹅。
“林秋葵。”
他不要球了,随便往地上一扔,就跑到窗户下。
“玩得怎么样??”
她问。
祁越没看到纪尧青的存在,表情?无比嫌弃:“都是废物。”
不好玩,没意思,巨无聊。
他刚想说?还?不如两个?人回房间睡觉,林秋葵却丢一块干净的新毛巾下来:“可我还?没有看到你进球。”
祁越:?
他都把那群废柴打?趴了,她怎么能还?没看到。
“你自己?没看我。”
故意找个?事?情?让他做,让那群吵死人的家伙困住他,然后她就偷偷跑到别的地方做别的事?,以为他不知道么?
祁小狗臭脸抱怨着?,用毛巾搓了搓脸。
几缕阳光从?微湿的发隙间落下,停在扬起的眉角。
没有刀,没有血,也?没有汹涌的煞气环绕。
几个?月前那只肮脏又暴戾的野兽逐渐从?黑夜走到阳光下,被她养得很好,眼下几乎就像个?普通的校园男生。
——除了不耐烦时惯性眯起的眼眸。
眸光锋利聚焦,顿时暴露出凶蛮的野性。
林秋葵眼尾稍弯,并未在坏脾气的小狗面前惊慌失措。
“我只看到一次,没有看得特别仔细。”
她不紧不慢地说?:“所以还?想再看一次,行吗?”
祁越:。
她笑了。
真狡猾。
打?就打?吧,也?不是不可以。
祁越往下挂着?嘴角:“你看好了,最后一次。”
他才不要浪费时间继续陪傻瓜们玩球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