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在控诉?”
祁越不假思索,也嗯。
谁让他的回?应对象有?两个。
他难得放下脸面,抛弃野蛮地做派,朝着?爱他的林秋葵撒娇。同?时又朝还有?余力爱别人的林秋葵发表控诉。
这件事?他来来回?回?吵过?两三次,之前顾虑唐妮妮伤得重,林秋葵拿零食一哄再?哄,终究没触及事?情的核心。
眼?下妮妮的伤恢复挺多了,轮到祁越的不安剧烈爆发。她低下头,鸦黑的长发盘夹着?,垂落一小撮绒绒的碎发。
“是我?不好。”
她平静地说:“以后不管唐九渊了,随便他吧。”
祁越一下又反驳起来:“是他不好。”
他爱的企鹅怎么可能不好?
问题肯定都出唐九渊身上。
林秋葵退了一步,祁越也就退步:“你想管就管。”
毕竟是他答应的,笨蛋企鹅可以脾气不好。做事?情一点?都不在乎别人的想法——包括他,只管她自己开心就好。
“可以涂药,不能看他太?久。”
“不能摸脸。”
“不能摸头。”
“到处都不能摸。”
“也不能让他躺腿上。”
……
林林总总,他想到一个说一个,规矩定得严严的。
林秋葵全都应好,转头看他,唇瓣稍提,眼?尾随之拖曳出一条弯弯动人的线:“小气鬼,现在高兴了没?”
祁越:哼。
他提的要求全都被答应,当然?是高兴的。
奈何他不承认,抬头枕着?下巴。
故意把眼?睛眯起来,做出一副傲气的凶样。
“我?知道你高兴,但是还能再?高兴一点?。”
林秋葵最了解小狗,随手扯开一点?领子:“让你咬,行了吧?”
夏天嘛,她穿着?普通圆领T恤,版型比较宽松,是落肩的。指尖拨开衣领,不但能看到上头深浅交错的咬痕。
还有?一截浅色的肩带,嵌在白净的肉上。
让人不免想到一条包装礼物的丝绒绸带。
祁越按住那片肌肤,眸光晦涩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