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变作虎视眈眈的猎人,一下?子抓住她作乱的手,眼睛凶恶地眯起来?:“干嘛?”
你看,藏不住尾巴的小狗又回来?了。
“没干嘛,就碰一下?。”
她浅笑?着转开视线,看着天上的烟花说:“我最喜欢吃蒸蛋,对香菜过敏。”
祁越飞快地记下?来?。
接着问:“不喜欢的颜色?”
“红色吧。”
“为什?么?”
祁越最喜欢红色跟黑色。
“嗯……太耀眼了?耀眼到有点?刺眼。”
奇怪的说法,企鹅的脑袋就是比较奇怪。
“电影喜欢哪个?”
“就算说了,你也不知道?。”
“你、就、说。”
他捏住她的脸,过家家似的威胁:“说不说?”
林秋葵活像一尾被捉住的鱼,脸颊鼓鼓的。
一边回击地拍他脑袋,一边含糊作答:“比较喜欢《狗镇》、《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》、《返老还童》、《海上钢琴师》还有《当幸福来?敲门》。”
——糟糕,真的,完完全?全?没有听过。
涉及盲区领域的小狗速速往下?推话题:“还有不喜欢。”
“那就太多了。”
“说一个。”
“所有喜剧片和家庭片。”
“什?么是喜剧片?”
“就是能让人笑?,笑?完又觉得,好像也没什?么可笑?的类型电影。”
“家庭片?”
“主要说家庭、亲情的电影。”
……
一问一答,他问她答。
当其他队友陆陆续续回来?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景象:安静燃烧的火堆边,林秋葵坐在祁越的怀里,祁越圈住她的腰肢。
不同?于以往总是祁越吵吵闹闹,祁越趴在林秋葵的肩上撒娇。这一回更多的是她在说,他在听。
她侧身搂住他的脖子,闭着眼睛靠在他坚实的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