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我这么“柔弱”的女子,怎么可能压着赵坊这个身高腿长的男子在地上打?
林翠拉着一名警察在一旁哭诉。
由于是家暴案件,警员中特意派了一名女子。
此刻我惨兮兮的坐在沙发上,脸上还挂着鞋印。
女警柔声安慰着我。
我将腰间新磕的伤痕露给她看,再加上之前没有全好的青紫伤痕。
女警很快面色凝重起来。
“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他,是他打的我,我今天实在忍不住反抗了,婆婆胆小,就说我欺负了他儿子,硬吵着要报警。”
我小声啜泣着,将披在肩上的毛巾捂在脸上。
挡住了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。
林翠听我这么说,尖叫着就要上前抓我:“你胡说!”
警察将她拦了下来,拉到与我相隔更远的地方。
赵坊面色铁青的坐在另一张沙发上,旁边同样站着个警员。
“我没说谎,是她打的我,她下手太重,我觉得我要被她打死了,才报的警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打的过你。”我咬着唇反驳他,心里却忍不住笑开了花。
赵坊气的咬着牙根,却无法反驳我。
因为他除了脸上的巴掌印,没有能拿的出手的说我打他的证据。
我精通散打,更知道要怎么一拳头砸在人身上可以不留痕迹。
因此赵坊是实打实的挨了打,但身上一点青紫伤痕都没有。
反观我倒是更为可怜。
林翠这会儿脑子倒是灵光起来,直说要查监控。
我咬唇:“我是安了监控,可监控刚刚他打我的时候已经摔坏了。”
说着,我还顺手指了指地上的残骸。
林翠气的要跳脚。
警察还没见过那么难缠的人,拧着眉让她坐好,而后发出致命一问:
“就算她打了你儿子,两个人动手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护着你儿子?”
这话问的林翠面色一僵。
对啊,她怎么不上前来拉赵坊一把。
不就是因为只顾着她自己和赵醇。
还要赵坊提醒才知道报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