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点头答应今晚跟我回家。
赵坊还以为我要和他玩什么破镜重圆浪子回头的戏码。
殊不知甫一关门我就将他一拳打趴在了地上。
“你!你干什么?”赵坊捂着自己的脸不可置信。
我屏气凝息专注揍他,赵坊想还手都还不了。
林翠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。
看见我又在打赵坊第一时间竟是吓的要夺门而出。
“啧啧啧,你看看你妈,什么时候顾及过你,永远想的都是她自己和老二。”
“你这孝顺外包的好啊,一家子的气往我身上撒。”
我拽着赵坊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。
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,赵坊除了脸被我揍的不成样子,其他地方都是隐伤。
我将他拖到客厅墙前,用我事先准备好的的锁链将他锁在墙上。
之前我对着这面墙捣鼓了好几天,赵醇还好奇的问我要干什么。
我神秘的对他笑笑,和他说过几天他就知道了。
现在赵醇看着我的一番操作,吓的躲在林翠身后露出眼睛。
“贱女人,我要和你离婚!离婚!”
赵坊的四肢都被我锁的紧紧的,再挣扎也只有铁链作响的声音。
“不能离!不能离!”林翠听到赵坊这么说率先叫了出来。
“你们离婚我们住哪,是你出轨在先你要净身出户吗?”
真是好大一道惊雷,原来林翠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有女人。
若不经她提醒我都要忘了,这婚房是我买的,房子上署的是我的名字。
赵坊的父亲是个包工头,后来工地出事,父亲因意外身亡后,他们家的一切都拿来赔款。
那时原身陶荟被他迷惑,成了个十足十的恋爱脑,即便赵坊身无一物也要和他结婚。
赵坊说的花了这么大价钱娶她也不过是办了个还不错的婚礼,彩礼是一分钱没给。
原身陶荟也因此和自家闹的不愉快。
不得不说原身落得这么个凄惨的下场是有咎由自取的成分在里面。
但造成这一切率先动手的人更可恨。
草还知向阳而生,赵坊是骨子里都坏透了。
我退到一边坐下,笑着看他们母子相争。
赵坊忍耐的闭了闭眼,沉声道:“妈,你有没有哪怕一刻考虑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