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探员进来,又是地毯式搜索,不停的拿着棉签捅捅这里,划划那里,还有人拿个着仪器不停地照射。
许久,一个警员突然抬起手,喊道:“探长!有血迹!”
我吓得差点没坐地上。
东风老师慢悠悠走过去,道:“那是我的血,前两天感冒发烧,出鼻血了。可能没打扫干净!”
但是这时的氛围已经有点不太对劲了。
高探长转身看着他,说:“我看,你得跟我走一趟了,到局里说说吧。”
“这说明不了什么吧?”我赶紧过来,急急地问。
高探长转身看着我,道:“我早看见你了,怎么哪都有你?你那个罗盘师兄还好吗?”
“好啊,在省里上班呢,针灸可有名了……”
“那行,你让他再给这家伙算算,不行再给我弄个锦囊也行!”他揶揄道。
我一咧嘴道:“他金盆洗手了!”
“跟你们走行,我得告诉一下家属吧?”东风老师刚掏出手机,一把被高探长捞了过去,道:“我帮你通知!”
东风老师无奈地一笑,道:“那好吧,反正我啥也没干,身正不怕影子斜,脚正不怕鞋歪。到哪我也不怕!”
“东风老师……”我充满关心地喊了他一句,他道:“回家好好写字,然后拿给我看,再不许丢笔落划了!记得要加点动作!”他贼不溜秋地笑着说。
第二天,我一得空就急匆匆赶去酒行,一见开了门,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,看来是没什么事儿。
“老师,你出来了?”我热情如火地说。
“啥话呀?我压根也没进去啊,无非是警民合作,配合调查。”他淡然一笑。
“高探长都问你啥了?”我趴在他的大书桌上问。
他抬头看了看我,道:“例行问话,无非还是白小梦买酒的经过,翻过来掉过去的问,但是我确定白小梦从后门走了!”
“那地下室的血迹真是你自己的啊?”我问道。
他点点头:“我估计他们化验完,才放我出来的。”
我抿了抿嘴,点点头,应该是这样的。
“对了,你吃饭没有,我想包点饺子,没吃带你几个。”他笑着说。
然后他转身上了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