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林老师恼怒地一挥手,意思是他们可以走了。
我看他还在生气,就说:“还剃个光头,没样儿,你不收他就算对了,哎呀,我记得那天在楼道口他有头发啊?”我一时恍惚了。
正这时,午南又返了回来,说:“我刚从红粮乡回来,给姐夫买的当地干豆腐。他麻将散局就来取。”
“兔爷查的怎样了?有眉目没?”我问道。
“户籍科查遍了,没有姓兔的;警员都下去了,正在走访调查各个相关场所,目前没什么发现。”午南也很焦虑。
不一会儿老公踢踢踏踏地来了,身后还跟着几个人,我都不认识,应该是他的牌友。老公突然走到我面前说:“你也在这儿啊?”
我好生奇怪,来之前和他请示过的。
他却突然转身问那几个人:“认识这位美女吗?”
众人摇头。
他一挺腰说:“我外甥女!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,问:“亲外甥女?”
老公说:“不是,认的,是不是外甥女儿?”他搂着我的肩膀,像个恶霸一样冲我乐。
我都快气昏过去了,说道:“拿好你的干豆腐!老舅!”
午南笑得捂着肚子说:“姐夫,你怎么还调戏起自己老婆来了?”
老公嘿嘿一笑:“自己调戏不比别人调戏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