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与宴闻祁的三岁之差犹如鸿沟,生生让他们变成了两代人。
他不像是自己的丈夫,反而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。
显然,虞烟那质疑的小眼神,宴闻祁没有错过。
他单手搂住小妻子抱进怀里。
“小烟,委屈你了。”
“哪里委屈。”
“如果我更强大一些,你就可以尽情的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。对不起,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好吗?半年,半年我就可以回到最好的状态。”
我会进入军队开始积攒军功,我会用最短的时间,爬上最高的位置。
我会让你拥有肆意的人生。
而不是将一身才能掩藏在小小的荒星。
虞烟推开抱着自己的人,抬头认真地看着他。
用从未有过的郑重认真地说,“宴闻祁,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“夫妻,你是我此生唯一妻子;也是哨兵宴闻祁唯一的向导,我是你最忠诚的拥护。”
“所以我们的责任与义务都是相互的。夫妻不是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庇护,也不是你用尽全力站在高位,而我跟在你身后享受这一切;
夫妻是患难与共、是风雨同舟、是生死相随。
你想为我做的所有事情,我也想为你去做。
哪怕是向导的身份也是如此,我要你的拥护不是基于我可以成为你精神暴动的安抚剂,而是希望我们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希望你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我。
我想成为你唯一的软肋,也想做你坚实的铠甲。”
宴闻祁看着虞烟的目光,眼含感动与震惊。
他觉得他是整个星际最幸运的男人。
作为一个丈夫,他得到了妻子生死相随的承诺;
作为一个哨兵,他的向导愿意以柔弱的身躯与他并肩而立。
他仍旧想自己承担风雨,为她建立一片温床。
但从此这些心思已经不必在言明。
这将成为他此生的使命。
世界变得有些模糊。
宴闻祁不想她看着自己的眼睛,再次强势的把人扣在怀里。
仅有的一只手臂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。
恨不得将两具躯体揉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