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下来,我和他已经有四个月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了。
现在突然这样,我有些不太适应地条件反射般想要推开他。
我的力气哪抵得过他,只能任由他发泄一般用力地亲着我。
反抗无效,我便如同死尸一般不动了,随他折腾。
他咬着我的唇瓣,直到口腔里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,他才堪堪把我松开。
姜止握住我的肩膀,颤着声问我:“渺渺,你还爱我的,对不对?”
“你不过是在生气,气我这段时间对你冷落了,是吗?”
“我答应你,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,我们回到以前那样,好不好?”
“过两天我就立你为后,往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。”
“别不爱我,可以吗?渺渺。”
我说过,我一向看不懂人心。
就像现在,我也看不懂姜止到底在想什么一样。
我叹了一口气,开导他:
“姜止,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我已经不爱你了。”
以后也不会再爱了。
姜止没再来找我。
就连我出宫那天,他也没来送我。
我乐得自在,带着春桃雇了马车把贵重的箱子都抗上去,确保没有遗漏后,满意地长舒一口气。
终于逃离这个地方了。
在紫禁城呆了这些年,比我在听风崖上修炼的百年还要漫长。
我带着春桃去了听风崖,把那里的灵草一起带走后,找了处偏远的小村庄,定居了下来。
我开了家小医馆,平时闲来无事就帮村民们把把脉,为他们治病疗伤,空闲了就跟春桃一块去照料一下我的灵草子孙们,日子过得好不快活。
过了约莫半年,不知道是谁带回来的消息,说江南那边时隔几年又爆发了瘟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