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在,”封泽答,“我不疼的。”
徐惊雨:“别耍贫嘴。”
封泽说的是真话,或许爱她注定要踩着碎瓷渣走路,但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难忍。
至少比起失去她的痛苦好多了。
医生对伤口进行了彻底清创,敷上药膏,打了绷带,同时细心地叮嘱道:“伤口比较深,这几天最好不要走路,一定要耐心等待创面结痂愈合。”
医生给开了消炎药,防止感染。
徐惊雨拿完药,回来时带了个轮椅。
封泽正打算从病床挪到轮椅上时,徐惊雨弯下了腰,径直把他抱下来放好。
封泽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他不争气地红了脸,好难为情。
医生侧过脸,投来诧异的目光。
男抱女,女抱男,不是稀罕事。
关键是她的个子不算高大,却能抱起一米九的男人,当真是有一把子力气在的。
“我重不重?”封泽问。
“不重,我能抱动。”徐惊雨答。
封泽回忆起高中时第一次见她做引体向上时的吃惊,不由得抿唇笑了笑。
“你背过我,”徐惊雨推着他的轮椅,缓步往外走去,“如今我也抱过你了。”
封泽蓦地一怔,胸腔涌上强烈的酸涨感,他的半边身体都在电流般的悸动中陷入麻痹。
盛朝会爱上她是情理之中。
她……怎么能让人不爱她?
封泽垂下头,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。
他们回到家中时,盛朝已搬来了行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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