亏他前几天沾沾自喜,想着封泽肯定拉不下脸装他,没想到他冒名顶替倒玩得一套一套的。
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没下限一百倍!
最后几个字,盛朝是咬着牙吐出来的,他越想越气,“噔”一下站起似乎想立刻找哥哥算账。
徐惊雨敲了敲桌子:“坐下。”
盛朝的气陡然泄了,大力坐回椅子上,到底不甘心,又伸手过来扣住身边人的手心。
徐惊雨没挣脱,任由他把玩她的手指,扯回正题:“那天晚上过后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哦。”盛朝简要讲述了一遍经过,“我妈气疯了,罚我去边境服役三年反省思过。”
“本来我想着三年不算久,谁知道……”
正常情况下,在边境服役,三年期满便能退役,不料赶上帝国和联邦摩擦升级交火开战,储备军提成守卫军,竟是硬生生又拖了三年时间。
徐惊雨听他娇声娇气地吐槽,实在无法想象他正儿八经穿一身军装的模样。
“在边境……非常辛苦吧?”她低低地问。
“辛苦是辛苦,”盛朝立马坐直了身体,认认真真道,“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“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。”妈妈总是对他说。
盛朝将这句话解读出不同的意思,“反正我回来了,我们能重新在一起了。”
他的想法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简单感——
徐惊雨和封泽交往是认错了人,如今正牌男友回归,她合该回到他的身边来。
好比做错了的题目需要修改,错行的轨道需要矫正,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徐惊雨没肯定也没否定他的说法,只是往腕上的个人终端扫了眼,“阿泽在找我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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