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拜他为师了?”王梓扬看着白宇泽的目光,突然充满怜悯。
一种正常人,面对着残疾人时,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怜悯。
因为他觉得白宇泽太傻了,傻到尊卑不分,老幼不辨的地步。
那讨好刘乐的姿态和神情,极为真诚与郑重。
简直老脸都不要了,节操碎了一地。
王梓扬都羞于为伍了,不由得站远了几步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
白宇泽一脸自豪和骄傲,王梓扬看他像傻子,他看王梓扬这些人也像是傻子。
在他看来,有刘乐这样的医术盖世之人你们不供着,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。
面对众人的鄙视和不屑,以及嘲笑,他捋了捋山羊胡须,沾沾自喜道:“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做我老师的弟子,要不是我跪下来求我老师,老师都不会理我。”
“我老师就像天上的日月一样,光芒万丈,温暖人心。”
“现在,我老师移驾来此,你们应该感觉荣幸才是,一个个的还不快来拜见。”
说到最后,白宇泽的嗓门都提高了八度,简直是在喝斥一群学生。
王梓扬气得嘴都歪了,冷哼一声,怒叫道:“简直胡闹。”
“白老,以前我敬佩你是个人物,也承认你为医学界所做出来的贡献。”
“可是现在,你竟然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师,真是疯了。”
王梓扬的声音越说越大,越说越怒,简直就是在吵架。
白宇泽也怒吼起来:“老夫没有疯,我老师妙手回春,连死掉的邓长江都能治活,你当时也亲眼所见,难道不应该对我老师表达一下你的敬意吗?”
王梓扬不屑道:“他上次能救活邓长江就是侥幸;邓长江中了一种奇怪的毒,当时我们没有能直接判断出来,这才被他捡了便宜。”
“若论医术,他哪里比得上我们的一截手指头?”
“和我的学生都要相差十万八千里。”
“再说,安市长可不是中毒,那是全身骨折,脑部遭到重创,再加上内出血,导致的昏迷不醒。他那解毒的办法,在这上面可没有半点用处。”
看到王梓扬院长都发火发怒了,后面的一众医院领导纷纷嘲讽起来。
“白宇泽,你就是个神经病,自己不要脸,以为我们会和你一样不要脸吗?”
“还老师,我呸。”
“我看,这小子就不要进去了,我们一院不需要骗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