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给他急的,就好像是在质问:这种事儿还用我教你?主动点啊!
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。
丁丁伸手往脸上一盖,彻底绝望了。
真踏马心累!
韩烈似笑非笑的瞥了小东北一眼,轻声道:“谢谢了,兄弟,今天晚上我教你念经。”
丁丁和小东北齐齐一个哆嗦。
妈耶!
那本放下屠刀,念完了之后,夜里都不敢去上厕所!
哥,不至于吧……
小东北再蠢都意识到了——好家伙,马屁没拍对地方,拍马裆里了!
低眉臊眼的,再不敢吭声。
但是戏台已经搭好,现在根本由不得小东北再去圆场,只能看席鹿庭想不想唱下去。
席鹿庭狭长的眼睛复又睁开,脸上突然挂上了一丝礼貌得体的浅笑。
她慢条斯理的坐到了长桌侧面——就是韩烈和潘歌中间。
然后笑盈盈问韩烈:“不打扰吧?”
小东北低着头,悄悄抬起眼皮,还是没忍住想看热闹。
丁丁被豆腐拉到跟前,轻声滴咕:怎么回事?
潘歌什么都无所谓,但是也有好奇,美目里带着笑意。
席鹿庭满脸假笑,眼神冰冷,气场全开,死死盯住了韩烈的双眼。
好像一言不合就要爆炸似的。
而韩烈,表情特别平静,语气特别诚恳,眼神特别坚定。
轻声回道:“其实有点打扰。我欢不欢迎你,你心里没数吗?我和余韵方菲菲都已经够乱的了,你又何苦再插一脚?”
卧槽!
烈哥你是真钢啊……
满桌子的所有人,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惊了个大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