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,但是莫名感觉有点愧疚是怎么回事。
“话说回来,你真的觉得基安蒂没问题吗?”望月泽撑着下巴问。
琴酒蹙眉:“你的意见是?”
“为什么基安蒂不愿意让莫吉托活着见到你?换言之,什么人才会希望莫吉托死在外面?”望月泽笑问道。
他的神色懒洋洋的,琴酒的眉头却越皱越紧。
“只是个猜测。”望月泽往后靠了靠:“当然也可能是基安蒂和科恩单纯地蠢。”
琴酒也跟着弯起了唇角。
想到气急败坏的伏特加,他觉得望月泽这话说得也没错。
“不如这次算欠我的吧,等我想到了再说。”望月泽提议。
琴酒不喜欢欠账。
尽管如此,生怕望月泽语出惊人,琴酒还是点了头。
“说起来,你不喜欢波本吧?为什么?”望月泽反客为主。
“卡慕,你越界了。”琴酒的神色愈发凉寒。
望月泽笑意渐深:“g,我以为今天我们坐在这里,就是为了开诚布公。或者说,我想知道在你心中,我还算不算是你的人。”
琴酒正视望月泽,难得觉得来了兴致。
望月泽很聪明,也很懂得把握尺度。
“波本是一柄利刃,但是不会为我们所用。”琴酒如是道。
望月泽在脑海中简单过了一下,心想这个我们指的是谁。
是指组织,还是说只是指琴酒。
“换你了。”琴酒挥挥手,示意酒保给望月泽添上一杯酒,这才看过去:“你很喜欢波本,为什么。”
望月泽呛咳起来。
琴酒难得地有耐心,看着望月泽的眼神却愈发阴鸷。
“他是我第一个搭档。”望月泽显得很坦荡:“而且人很好。”
人很好……
琴酒把玩着酒杯,唇角溢出三分凉薄笑意:“哦?波本还能有这样的评价?”
“嗯。他性格很好,和他搭档很舒服。”望月泽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