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前段时间病了,脑子有点不好使。”
说完她坐好,准备听两人身份的揭露。
“谁都忘记,云霖还记得。”,巫澜眉眼带笑,但眼眸深处透着淡淡的凉意。
裴澄静震惊,这人的嘴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。
巫澜闭眼假寐,但话却丝毫不令人舒适。
“怎么,我说错了?当初你为了云霖要死要活。现在失忆了,还记得他,我是该夸你情深意重吗?”
听到这,裴澄静耐心为自己辩解。
他妈的,这也不能怪她啊,她可是到穿来前都连男人手都没牵过。
“表哥,人年轻的时候就容易做出点错事,我只不过是全错在云霖身上而已,而且我现在知错已改,望周知。”
巫澜不再搭腔,裴澄静撇嘴,然后朝外夜色看。
这时恰好向南又偷偷下了马车,他警惕观望了周围,伸手一只鸽子停在他的手臂上。
他快速解下,然后将鸽子放飞,又鬼鬼祟祟爬回了马车上。
又过了很久,向南马车中的光亮熄灭。
裴澄静掩盖住缝隙,“他已经收到秦海回信了,估计到了镜海城就会有动作。”
清风低声询问道,“主子,需要我想办法将信偷来吗?”
巫澜早已经睁眼,他眼中全是清明克制,不再似刚才那样咄咄逼人。
“不用,那样反而会打草惊蛇。”
裴澄静在旁打哈欠,很晚了,向南的事情基本算是告落,剩下的就不关她的事情了。
毕竟她也不是青天大老爷转世,还能干断案这种活计。
“我先回自己马车了,明天到了镜海城会有人来接我,大家有缘再会。”
“随之。”
裴澄静转身疑惑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清风却知道,这是殿下的表字,是德贤皇后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