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认识这么久了,还不清楚你的名字,我叫裴澄静,我爹是裴擒。前段时间我记忆出了点问题,我们原本是认识吗?”
这是在打听自己名字,巫澜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,她表情做不得假,确实不认识自己。
他用玉笛抬起她的下巴,面不改色说道,“远房表哥。”
你骗鬼呢!
裴澄静敲了敲脑壳,语重心长说道,“虽然但是,我这里可没问题,你别想蒙我。”
见她不上当,巫澜也不生气,他若无其事将笛子移开收起。
“算是你爹的同僚。”
这话他可没骗她,他虽然是太子,但也是和裴擒站在一个朝堂议事,勉强说是同僚也不为过。
后来,知道真相的裴澄静心里破口大骂,同僚个鬼,明明是刻薄上司才对。
还是那种要你命,都得感恩戴德的上司。
但是偏偏现在的她不具备未卜先知的能力,她暂时相信了。
“这次我在羊肠寨,你们是怎么知道的?钱御医和侍卫长告诉你们的?”
巫澜轻嗯,想起了在羊肠寨她穿着嫁衣,嫁衣虽旧,然太阳为她镀光,逆着与他对视。
裴澄静起身,然后警惕的护住衣领,开始朝小路走去。
“好了,走吧,还有别拉我衣领,我自己走。”
老实说,一路走来,她饿了好久了。
所以还没走一会,“怎么还不到落花镇啊。”,裴澄静饿的前胸贴后背,觉得眼睛都要发绿了。
“因为你走的不是去落花镇的路。”,巫澜一路闲亭漫步,好像是在自己庭院一样。
什么?裴澄静恶狠狠瞪他,声音拔高,“这不是去落花镇的路?”
“那你怎么不早说?我都走了这么大截了。
她一副你敢说不是,我现场发疯的表情。
巫澜朝旁边走了两步,与她拉开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