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、少爷!不管筱艾姑娘和凌王有没有关系,赶紧让筱艾姑娘换回之前的妆容!不然极有可能遭到杀身之祸啊!”
“您先冷静一下。”卓煜扶住振伯,镇定道,“筱艾在宫里一直都是胎记妆示人,也在皇上太后面前露过脸,没人发觉不对。”
振伯一听,心下稍安,再仔细一想,就算有人觉得陈筱艾与凌王相像,大概也只会觉得是巧合罢了,毕竟若真的要往那方面猜想,实在是太荒唐,太不可思议了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少爷,您是怎么想的?”振伯抹了抹额上冷汗。
卓煜回到桌后,将画像仔细收好,他的心里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,可就算是他,面对这样的巧合也感觉实在是不可置信。
他盯着桌上的玉石镇纸,回道:“我心里,是有那方面的猜测的。不管是样貌还是岁数都实在太巧合,必须在别人发觉这两点时,查清楚到底是不是。”
“没错,是不是有关系,都必须得查清楚。”振伯闻言站起身,来回在屋里踱步,“我记得筱艾姑娘曾经说过,她师父是在昌州捡到的她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陈师父曾经是陈家的徒弟,年少时也曾来往京城,这其中也有关系也未可知。”卓煜说着,看向振伯,“振伯,得麻烦您几件事。”
“少爷您说。”
当晚听雷阁的灯火许久未熄灭。
而长公主生前住的子伊院里,虹夏与左莲二人坐在庭院,对酒到天明。
陈筱艾第二日是被冬花雪春唤醒的,她还想耍赖不起身,厨房里按照卓煜的吩咐,直接出了个大招——昌州厨子做得牛肉面,清淡一些的。
冬花和雪春的心情十分好,两人服侍完陈筱艾洗簌装扮,都含着微笑立在一边,看陈筱艾吃面。
陈筱艾正吃得开心呢,见这两人也不说话,就是含笑看着她,好像要说些什么,又忍着笑不说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冬花,雪春,要吃面吗?”
冬花笑道:“谢谢小姐,我们都吃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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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、那你们两个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“我们再等小姐的赏呢。”见陈筱艾不明白,雪春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就是我们两个伺候小姐的时日不长,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这个赏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赏?赏什么?
陈筱艾懵得很,嘴里面条要吞不敢吞,正巧虹夏端着锦盒进门来,身后还跟着不停打哈欠的左莲,连忙呜呜声跟她们求助。
虹夏一看缩着手脚的冬花雪春,嘴角噙着笑,将手上锦盒塞到陈筱艾怀里。
陈筱艾不明就里,打开锦盒一看,是六支打造精美的银簪子,簪子还上头坠着圆润饱满的银铃。
“银铃铛。。。。。。这是做什么?”
左莲笑道:“筱艾姑娘过忘了日子,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”
日子?什么日子需要铃铛?
脑中灵光一闪,陈筱艾恍然大悟道:“是铃兰节?今天就是铃兰节了?”
她记得春晓跟她说过,在铃兰节这日,不仅男女之间可以互送铃铛相互祝福,在皇宫与大户人家里还有一个规矩,那就是给平常伺候得力的下人赏下含有铃铛的用物,以示嘉赏和鼓励。
若得了主子赏的,在下人们之间也颇有脸面,不亚于过年时得到的红包银钱等物。
难怪冬花和雪春一早起来就蠢蠢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