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前几天,圈子里有个人在陆家说话放肆了点,竟然被陆晏辞直接砸破了脑袋。
听说缝了三十多针,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而且,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,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。
想到这些,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,他结结巴巴的道,“小,小,小三爷什,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?”
陆晏辞没说话,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。
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,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。
他身子哆嗦了一下,刚要说话,陆晏辞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,眯了眯眼,手上用力。
啪啪几声脆响后,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。
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,双眼翻白,生生就往地上栽。
但就是疼成这样,许召南也没敢大叫,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,惊恐的看着陆晏辞。
陆晏辞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,“滚!”
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,站起来就跑。
刚跑到门口,就听到陆晏辞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:“站住!”
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,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。
陆晏辞眯了眯眼,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,吐出几个字:“到明早之前,不准看医生!”
短短的几个字,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,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禁了,却不敢忤逆他,颤抖着道:“是,小三爷!”
“滚!”
这时,伏在沙发上的温宁动了动,小声的嘤咛了一声,抬头茫然的看向陆晏辞,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。
陆晏辞目光沉沉盯着她,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。
温宁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,勾人得不得了。
陆晏辞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,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。
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,薄薄的面料被打湿,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。
每移一寸,陆晏辞的目光就深沉一分,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。
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?
陆晏辞眸色越发阴暗,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,哪料温宁根本站不稳,直接就往他怀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