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油杰:“…………”
冷静。
她脑子不好使
,还是被他体术课上不小心摔傻的,他不能跟一个失智的人计较。
他要多体谅才行。
夏油杰一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才勉强维持住理智。
五条悟生怕事态不够乱,还在那不满意地添油加柴:“怎么就拉上去了,我还没拍多少张呢。”
路人纷纷朝这里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夏油杰甚至听见了隐约的窃窃私语。
他脱下手套,微笑着竖起瘦长中指,朝五条悟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,咬牙切齿:
“悟,我们来谈谈?”
五条悟丝毫不惧,勾唇嗤笑:“这里又没有空地,你想在哪儿谈啊?杰。”
鉴于这里没有人能善后两个问题儿童的拆迁,约架顺势推迟到了回高专后。
神田诗织惦念着夏油杰下跌的好感,一路有些沉默,终于还是忍不住,悄悄拉了一下夏油杰的滑雪服下摆,小声问:
“你消气了吗?”
老实说,他生不生气她并不在乎,但是他好感度下降就是个大问题了。
她觉得自己得采取些手段挽回才行。
夏油杰微怔,低头看她。
她脸颊与鼻子都被冻得红红的,戴着手套的手小心翼翼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,忐忑抿着唇,莹润白皙的小脸满是担忧之色。
她仰着脸,具有像焦糖一样甜蜜色泽的眼瞳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。
心里的郁气忽然消了一大半。
夏油杰沉默良久,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他抬手,揉了一把神田诗织的脑袋,露出与往常别无二致的温和笑容来:
“没关系,我没有在生气。”
神田诗织狐疑地看了看他。
因为夏油杰叛逃前后的性格反差太大,有时候她甚至会想,他是不是也被什么诅咒受肉夺去了身体。
俗称——
夺舍。